这事儿残忍是残忍了点,可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啊,你闲着没事把它写出来干嘛!
顾况啊顾况,你小子是不是不想在长安混了?
本来你有这才华只需要写几篇锦绣文章就能出头,非要跑去讽喻时事做什么?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这不,今儿又当众来了一首“我是你爹”这种扫射一片的骂人巨作,弄得周围人都自发地离他远远的,明显不想再和他说话——要么担心被他嘲讽(或者已经被嘲讽了),要么担心被他拖累。
这是郭家祖父不太能理解的轻狂行为。
贺知章显然也不希望好好的重阳宴闹得太僵,早便吩咐人去把公孙大娘请出来表演。
没等顾况那首“吴儿尽是汉儿爷”传看完,乐师们就已经奏起舞乐来。
所有人都循着乐声把目光投向健步入场的雄装女子。
三娘也挺直自己的小背脊,睁大眼睛看向来人。
说是《剑器》,实则并没有剑,她是空着手入内的。
三娘上上下下看了一圈都没找着剑,很想转头问钟绍京怎么回事,又怕打扰到钟绍京看舞,只得先按捺住满腹疑惑观看起这场极其难得的表演来。
第11章
教坊司把歌舞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健舞,一类是软舞,顾名思义,前者大多矫若游龙,后者大多翩若惊鸿,各自有各自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