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他们的排泄物,就是粑粑是白色的?”
曜顿了一下,点头。
白明显感觉到刚刚那一瞬曜的嫌弃,他哈哈笑着歪倒在他身上。“说都说不得?”
曜扶着他的后背:“不好闻。”
即便是风吹了那么久,一走过去还是有很大的味道。
“这个哪里有好闻的?”
灰灰鸟喜欢吃鱼,但是消化不了的骨钙随着排泄物排出来。常年累月的下去,它们住的地方很难不是白色。
“它们除了吃鱼,还吃什么?”
“什么都吃。”
冬天食物匮乏,树上干瘪的果子,地里草种子草茎,还有小虫子都吃。有时候甚至还会看见这些傻鸟吃泥。
“只是最近有大河,鱼多,所以吃的最多的是鱼。”
“那那些灰灰鸟一直住在这里吗?”
“嗯。”
白:“我可以去看看吗?”
曜:“不可以。”
“春天?”
“不可以。”
“夏天。”
“不可以。灰灰鸟住的地方不好走,容易摔。”
白也不跟他争,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他现在“小”,有些事儿是没有多大的发言权的。
“灰灰鸟是不是每一只头顶都是光秃秃的?”白把话题转回来。
“嗯。”
白摸摸自己的头顶,忽然觉得凉幽幽的。
“那我们吃了也会这样吗?”
曜短促地笑了一声,捏着白的脸道:“要不要现在试试?”
“不!我拒绝!”白薅下他的手,“行吧,看完了,现在咱们来把它处理掉。”
山洞里的石锅时常备有热水,白左看右看,最后还是曜石给他挪了一个最大的树桩做的盆儿过来。
白敲了敲木盆边缘:“这不会是谁的饭碗吧?”
“不是,是飞闲着没事儿刨的。”
“我去问问。”说着就跑了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曜看他一脸的欣喜,眸色柔和。
杀鸟如杀鸡。
割喉放血,开膛破肚,一般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