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且不好挪动这个问题暂且不说,费柴火,煮很久还不容易熟。
阿做出来的这么薄薄的一口锅要是能用,树几个简直能笑得飞上天。
“小心点!”
好几个兽人同时捏着一个,如狼似虎的目光看着像是要抢一样。
白站在外围,只能垫着脚巴巴地望着。
长得矮小的山猫兽人也跟着白一起踮脚。
“到底长什么样?”
“是不是很好看?”
“做得那么滑滑的,肯定好看。”
白看兽人们围着陶窑不动,急得跺脚。“出来没有啊!到底几个坏的?!”
齐刷刷的,前面的、周围的兽人都凶巴巴地看着白。
白心一虚,嘀咕:“这个坏,是存在的。”
“肯定没有!”众兽人强调。
兽人们迫切地想看坏了没有,手上的速度终于舍得加快一点。
于是,白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第一个锅起来的时候,兽人们“嗷呜嗷呜”地像见了肉,情不自禁地盯着。
抬着锅的兽人去哪儿,他们就跟着去哪儿。
乌压压的,像跟着头羊迁徙一样。
白无奈摇头:“还有呢!”
兽人那么多,但是他们偏偏就要一群人抬起来一个再去抬另一个。
每一次换一批人,但是不论是谁,都得跟着出来的锅走一趟。
出来七个,白等他们去抬第八个的时候过去细细检查。
前期工作准备得好,出来的成品就是相当的完美。白弯眼。
陶锅莹润,形状对称。轻轻一弹
“咔嚓!”
“嗷呜”兽人们惊恐地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白手一抖。
不会吧!他用的劲儿很小的!
“碎了!”
“嗷呜呜呜……碎了!!!”
白匆匆而上:“我看看。”
窑床内,还剩下最后三口锅。
刚刚一声响,中间那个陶锅碎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