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捂着鼻子大了个呵欠,正要就地趴下。炎立马架着他的胳膊:“走走走,回去睡。”
其余的兽人见状,又把建筑队的兽人们或扛或抱或背,麻溜地带走。
剩下的兽皮毯子则由收尾的兽人们拿。
顷刻,热闹的后山变得寂静。
*
兽人们忙前忙后几天,总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还没走到自己的窝,就睡了个天昏地暗。
安置好了建筑队的兽人,其余的兽人们纷纷打着哈欠,往草地上一趴,闭眼缓神。
“这个青砖总算是是烧好了。”
“阿也可以好好睡一觉。”
“呵欠,我为什么也这么困……”
阳光灿烂,明晃晃地挂在天上。
不过一个小时,本该睡好觉的白窝在山洞的石床上,整个人躺在大黑狼的身上,双手紧抓他脖颈处的长毛,不停地呓语。
“火……”
“热,加水……水。”
曜低头,将人捞进自己的怀里。
阿的脸怎么这么红?
他鼻尖碰了一下白的脸,瞬间,瞳孔骤缩。
“阿,阿!”
曜立马边成人形,腰间随便绑了兽皮就抱着白往外面跑。
“星、梧!”
曜焦急地从兽人们的跟前跑过。
趴着的兽人们立马从地上弹跳而起:“阿怎么了?”
“去看看!”
*
狐狸洞里。
白恹恹地趴在曜的肩膀上,脸色红得像成熟后的豆儿果。
梦中的白被架在火上烤。他全身都热,汗水还没落下就被蒸发。
白难受地往熟悉的颈窝里蹭,张着嘴巴喘气儿。
气息打在曜的鼻子上,滚烫。
“阿哥哥怎么了?”幼崽们立马围过来。
“阿哥哥生病了。”菇小声道。
“嘘”
“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