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拧眉,看着逆光进来的人。脱口而出:“不行?”
“什么不行?”
反应自己说了什么,白心上一紧,立马捂脸。“没什么!”
他往床上一滚,脑子也清醒了。
昨晚上,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曜就一直抱着他亲。
一直亲。
除了亲就没有其他的动作。
怎么、怎么会不行呢?
可……即便是亲,他不也带着一股恨不能生吞了他的劲儿。
白手张开一丝缝隙,掠过男人的宽肩窄腰,矫健身躯。
这样的身形,看着也没问题啊。
白一边臊红了脸,一边思考这个问题。他可不想桦爷爷给他换一个伴侣。
“阿,看什么?”曜将他的手拉下来。
白腰上使劲儿,往床沿一滚,落入他的怀中。他勾着曜的脖子,眼神在他的脸上逡巡。
“昨晚睡得好吗?”
曜一笑,眉眼舒展。“好。”
白喉间干涩,心中一酸。
好半晌,他垂头。额角贴在他的肩膀,蔫啦吧唧:“我知道了。”
曜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
红艳艳的双唇开了一丝缝隙,露出里面贝齿跟一点淡粉。
“知道什么了?”
“知道……”白双眼瞪大,龇牙咬住了刚刚捏了自己舌尖一下的手。“你干嘛!”
“想亲。”说完就低头,白来不及阻止又被夺了呼吸。
他像一叶扁舟,飘荡在涟漪四起的湖面。他沉醉又难受地想:这也不像啊?
大早上,起床就被亲得腿软。
白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嫌弃自己不争气。
等罪魁祸首端着盆儿出去的时候,他匆匆穿好衣服,抬手时发现肩膀上多了一个齐整的牙印。
他无奈,又笑。
真是,属狗的。
*
彩霞如泼洒在白云上的油画,绮丽绚烂。
无疑,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白里面一件毛褂子,外面一件白羊兽皮。抵挡早春的寒风足以。
“阿,早上好。”树举着勺子,冲着白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