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纠结, 感觉自己怎么说都不对。

姚时笑了一下，也不是真计较措辞, “对, 我原本就有一些精神心理上的疾病, 所以系统判定中，并不认为是它伤害了我”。

只是……如果她自己认为是系统伤害了她的话, 也许就不一样了。

言问封点点头，认真的看着姚时，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姚时看着言问封真挚的眼神, 其中的信任和鼓励让她更加坚信自己决定告诉他这件事是对的。

虽然她不会将穿越到末日告诉其他人, 但关于自己身体上的问题还是会透露的。

“之前是我忘记跟你说了，我有一些心理疾病……额，准确来说其实一定程度已经是精神问题了, 毕竟已经无法单纯通过心理咨询进行干预治疗。”姚时有些无奈, 明明她已经对自己这种疾病习以为常, 可现在将之说出来居然多少还有一些紧张。

“问题看起来不是很严重，当时虽然你记忆混乱，但意识清醒后有自己的行为方式，就像你的新技能……你也很快研究出了使用方法, 你还是你。”言问封也不知道是在宽慰姚时, 还是单纯的分析。

“也许吧, 只要我长时间不接触到人类, 或者说我认为的跟我一样的同类，我就会陷入一种孤独感，最后的表现方式就是你见到的那样。”姚时苦笑了一下。

言问封神色微动，嘴唇微微张开，似是叹息，低声喃喃：“原来，你当时说的话，是这个意思。”

“那你对自己大概的数据有了解吗，比如在失去同类时，最多能坚持多久。”言问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