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也没有经常提起,但我……不是很想再听到关于他的事情了。”最后,沈青亭这样说。
“……好。”
谢楹悄悄呼出一口气,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最后这一个路口很堵,几分钟的路程陆陆续续开了一刻钟。两人一路安静,只有沈青亭左耳的耳钉时不时戳刺着谢楹的心。
终于停在沈青亭宿舍门口时,谢楹想起来一件事。
“小沈老师,我忘了问——”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票,冲沈青亭挥了挥,“这一天的演出,是你演吗?我听说有些舞剧,好像还分什么a组b组,你们这个剧有这种说法吗?我可是为了看你才去的啊。”
沈青亭无意识地绕着自己的手指,轻声说“有我的”,说着还点了点头。
他喜欢舞蹈,也从心底打算将舞蹈作为毕生的事业,可每当听到别人对自己的作品有所夸奖或期待时,又总是忍不住害羞。
就像现在,谢楹只是问了一句他有没有参与演出而已,沈青亭的耳朵就红了。
“那就行。”谢楹盯着他的耳朵,也跟着点了点头。
一个没留神,刚有点愈合迹象的腺体又被犬牙戳了一个小洞。
乐极生悲,乐极生悲啊。谢楹舔舔破了的地方,无奈地想。
两人道过别后,沈青亭下了车,独自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很神奇的是,这两次见面的时候,沈青亭的性格都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难以接近。他确实性格内向,也有些被动,可绝对不难相处,甚至跟他说话会让人觉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