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亭毕竟是oga,他无法控制对alpha天生的畏惧。他环着谢楹肩膀的手臂微微颤抖,却还是忍住了心里的恐惧,伸手摘下那只止咬器。
谢楹大概在出差的时候也好好戴着它,止咬器上面还留着明显的信息素味道。
沈青亭身上的火绒香味明明更浓,可他还是没有忍住,将那只止咬器试探性地扣在了自己的脸上——
“咳,咳咳——”
止咬器上残留的那一点点信息素呛得沈青亭猛烈地咳了几声。
可比呛人的味道更恐怖的,明明是面前的alpha。
谢楹一把抢过止咬器,随意地丢在一旁。
他推着沈青亭的肩膀,把oga按在浴室的墙上!
“唔——!”
沈青亭的下巴轻轻嗑在潮湿的瓷砖上,毫无防备的钝痛让他发出一声闷哼。
身后,谢楹伸出手温柔揉着他的伤处,可alpha说出来的话语却激得沈青亭周身泛起鸡皮疙瘩。
谢楹依然揉着沈青亭胀痛的下巴,另一只手却已经拨开了他颈后的头发。尖锐的犬齿叼着oga脖子上的皮肉,再多用一分力就能刺破那里。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你别勾我——”
他根本不给沈青亭反应的时间。
从未有过的刺痛顿时袭来,沈青亭甚至能够听到皮肉撕裂的声音。
他痛得掉下了眼泪,想要开口呼痛却又被堵住了嘴巴。
谢楹又吻上了他的唇。
唇齿间似乎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信息素从口腔中强势地渡过,又奇迹般地缓解了那股难以承受的刺痛。
那股信息素明明那样炙热。可从颈后的腺体流入身体时,竟然只剩下了阵阵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