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环住谢楹的腰,像是受不了地摇着头。

谢楹也用力抱住他,低头寻找着oga柔软的嘴唇。

滚烫的信息素又一次铺满了整间卧室。

恍惚间沈青亭想起了一句话。

“alpha的信息素是最好的止痛剂。”

他抱紧谢楹,顺从地让他的信息素沾染遍他的全身。

谢楹也一直抱着他,时不时低头和他接一个吻,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着oga第一次被标记后的不适。

“如果天亮之后还是烧,就吃一片退烧药。”谢楹用额头碰碰沈青亭,忧心道,“网上怎么骗人啊……都说一两个小时就能退烧了。”

他又伸手去够沈青亭的手机,低声在他耳边说:“明天休息一天?一天够不够?反正,这两天先请假吧……我也在家,我们一直在一起。”

他用沈青亭的手机编辑着消息,在请假理由那里犯了难。

谢大律师想了想,心里又有了逗弄沈青亭的坏念头。

“用什么理由请假呢?我想想啊——”他凑到沈青亭耳边,低声说了句带颜色的荤话。

沈青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又羞又气,伸手推开了谢楹的脸。

谢楹偏要把脸凑过去,oga绵软的掌心落在他的脸上,居然拍出了小小的一声声响。

他按着沈青亭的手贴在自己脸旁,说出来的话也不知道是真的认错还是调戏:“该打,该打。”

沈青亭心里愈发害羞,只是正常时候都没有谢楹力气大,更何况是……现在。

他不再去理谢楹,只用力闭上眼睛,脸颊鼓鼓地装睡。

沈青亭不知道的是,第一次的完全标记带给他的影响不只是一直没退下去的低烧,还有……比往常更骄矜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