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和何知州几乎是一起长大,这已经是何知州在这个战队的第五个年头了。当年的第一批参赛的老选手只剩他和何知州了,在孙林眼里,队长这个职位不会有人比何知州更合适。

何知州转过头,看向他。

眼睛和十六岁那年一样晶亮。

他笑的痞里痞气,说:“本网瘾少年只想打游戏。”

当了这么多年队长,风雨来雨里去的,孙林当然知道这既是荣耀也是责任。

相处这么多年,孙林几乎是看着何知州长大,他当然知道何知州是个什么个性。说的好听点任性妄为随意,说的难听点就是懒。

懒得搭理。

懒得管事。

孙林有些无奈的想着,行吧,看把你给惯得。

“对了,你的微博我也看了……”

何知州反应了两秒,才想起了自己发了什么。

孙林问:“谁动的手你有头绪吗?”

“……不知道。”平心而论,何知州想不出会是什么害他。

他和队里的其他人的关系没有铁到能穿一条裤子,但是总归是一起打过这么多次比赛,想不出有谁会干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来。

孙林又叹了口气,“那行吧,不晚了,回去吧。别吹感冒了。”

何知州张开口,还想说什么,却又放弃了。

他能说什么呢,老孙你别走吧,我觉得你还可以再打十年?

孙林的手伤已经很严重了,别说十年,这次的夏季职业联赛赛能撑过都很不错了。

最后,他说:“你放心吧,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ah就不会落幕。”

两个男人,或者说一个老男人和一个老男孩,在这天台上击了个掌。

一直到何知州心有戚戚焉的回到自己卧室,这才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