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题亲一口。”秦嵘道。

宋巡淡定:“可以。”

“那你完了,宋小巡。”秦嵘一本正经,“我一定要把你亲的喘不过来气。”

秦嵘决定他今晚要化身做题狂魔,一定要做很多道题出来,把宋巡亲的下次绝不敢逼他做题。

卧房的大灯又打开了,两个少年在桌上奋笔疾书,秦嵘紧随宋巡的脚步,进入学习剧场。

他算了半天,一道题没解出来,题的难度超标,算题半小时,一口都没亲成。他戳戳宋巡:“你是不是故意的?”

宋巡侧过身子,低着头看纸上的题,侧脸在纸上投下一道浅浅的影子,“你抄错了。”他指着秦嵘计算了大半页的题道,“这是我刚才做的拔高题。”

而秦嵘应该做的是另外几道。

秦嵘再次投身做题事业,在考场上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十分钟后,小秦同学做完第一题。

又过了二十分钟,小秦同学做完第三题。

秦嵘做一道题椅子就要往宋巡的旁边挪一挪,做完一道题就要往宋巡的旁边挪一挪,等到他全部做完数学大题,他已经紧紧挨着宋巡了。

两个椅子完全并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

秦嵘做完题,可是小宋同学还没有演练完,草稿纸用了大半。秦嵘轻轻捏住他左手的指尖,顺着指尖往上,他摸到了宋巡筋络的浅浅凸起。

痒意不自觉地蔓延,宋巡抽了一下手,没抽动,秦嵘的手掌牢牢地禁锢着他。

草稿上演变的s、s、tan各种各样的数学符号变成了眼花缭乱无意义的笔画,测算的答案是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