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可是当成铮问起来他们后来有没有返回来时,那伙人摇了摇头:“还回来干什么呀?钱我们都拿完了。”

那当时靠近他的脚步声是谁?

不像是个路人,尤其是后来脑袋里深入骨髓的痛苦。

成铮又被吓病了,由于自己的穿书带有神奇因素,他顿时开始往玄乎的方面想,后来干脆搬着行李去了寺庙,老老实实躲了一段时间,最近几天才出来活动。

他勉强的笑了一下:“我和秦总之前有一面之缘。”

——不过是些不太好的缘分。

“好好好。”成父拍了拍成铮被肩膀,“那你和秦总好好交流一下,正好你们年轻人之间也有话题。”

成父走了,成铮举起手里的酒杯。

“秦总,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这杯当做赔礼,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说罢,成铮一饮而尽。

他这次是真心悔过,生怕秦总的嘴巴里吐出冰冷的话。

例如“天凉了,该让成家破产了。”

毕竟他是真的有能力把成家给摁死,而自己现在的富贵都倚仗着这个家族。

秦嵘看了他一下。

他总觉着穿书者的内心戏很丰富,自己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好久不见,他就被吓得脸色更加苍白,看他跟看洪水猛兽一样。

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

他冷淡地“嗯”了一下,端着酒杯离开了。

皮鞋接触在光滑的瓷砖上,发出具有节奏的、不紧不慢的声音。

成铮的酒杯“哗啦”一下,从他手中脱落碎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