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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冲着前臂之间的白狼拱了拱,飞快舔去他毛毛上的雪沫。柴火烘烤着,小白狼除了还在起伏的胸膛,没有其他反应。

刚刚还激动的狼群敏锐地注意到了白狼的情况,纷纷安静下来。

又是几声响动,出去的三头大黑狼进了山洞。他们抖了抖身上的毛,随地趴下,也如洞里的年长的狼一样,盯着曜身前的白狼。

两个大荒日之前,黑爪部落发动所有兽人战士来偷袭。

这一战打了一夜。

虽然他们打赢了,但是部落里大部分的兽人都受伤了。而且还让那该死的黑爪部落将杬偷了出去。

杬一只小小的幼崽,大雪天在外面呆了那么久……

见他始终一动不动,众狼纷纷埋头藏在自己亦或是边上狼的毛毛下,紧紧收着的大尾巴发颤。

他们不敢想。

即便是身上血淋淋的伤也没让他们有这么强烈的不安。

曜还在不停地用鼻子拱着胸前的白杬。

他试图将白杬推得离火堆近一点,又怕他被烧到,只能自己用前臂挡在白狼的身前,丝毫不顾及自己已经快烧起来的毛。

洞里的气氛逐渐焦灼。

黑狼树焦急地转来转去,接着匆匆走到一只只有尾巴是黑色的白狼身边。“草,你救救杬。”

大荒大陆上,兽人一族以纯白的兽人为历任祭司。

上一任祭司早已经去世了几年。而草是他们部落里除了杬之外白毛最多的。

前任祭司担心自己去了他们部落还找不到祭司白狼,所以让草跟着他学习。但是显然,草确实不适合担任祭司,因为他学了十年也没学到大本事。

他只能看之前学到过的病,用他背过的草药。那些基本上是外伤。

白杬的情况,他没见过。

草红着眼眶,垂着耳朵低低地“嗷”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