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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做饭,休息了一个午间,大家开始干活儿。

堆积在隔壁山洞里的枯草被挪了一车出来。

“阿山叔,你们是直接从水里割的草吗?”白杬问。

他今早起来忽然想起,这么冷的天水里怎么会割得到草呢。

放了一夜,拉车上的中间的草冻住了。邦邦硬,还重得很。

阿山:“其他的长毛草都盖在雪下,只有水里的能收。”

白杬心道果然。

他忙问:“水里的草没被冻住吗?”

“没有。”

“阿杬不知道,那边的水热热的。”

“温泉!”白杬惊愕,刚刚还觉得手里有些重的草一下子轻了许多。

他来劲儿了!

“温泉是什么?”

白杬抑制不住激动:“就是热热的,冒着白烟的水。”

“没有,没有白烟,水只是没有完全冻住。”

流动的水?

活水也是不容易被冻住的。

白杬侧头,注意到自己手里的一捆草是被曜接了过去。他噗嗤一笑。

好吧,觉得草轻了是他自己的错觉。

“等我有空过去看看。”

“现在不行!”阿山立马道。

其他狼:

“明天也不行。”

“冬季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