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个头,其他的狼哀哀戚戚地看着他。
白杬爪子一僵,一头扎进了曜石的怀抱。
叔叔爷爷什么的,最可怕了。
半夜了,狼山终于安静下来。
暗沉沉的山洞里,白杬被绿色的狼眼睛注意着,想不怕都不行。
他挪动身子,在兽皮的掩盖下鼓成一个球。蜷缩在曜的脖颈边,悄悄道:“曜,叔他们看着我干什么?”
是不是想拎着它的后腿甩一甩,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曜石大手拢着小白狼,鼻尖是淡淡的青草香。
“他们是喜欢你。鱼吃多了,又撑了。”
“是吗?”
白杬挪动小屁屁靠近了曜石一点,爪垫踩着他脖颈上的肌肤,感受着脉搏沉稳的跳动。
没一会儿,潜藏的睡意淹没了他。
片刻,小身子慢慢起伏,睡着了。
他贴在曜身上的,紧紧抱着。或许刚刚黑狼的举动吓到他的,又或许,他也想哭。
但是他是成年人,他是以后的大祭司,他不能哭!
熟睡中,小白狼眼角坠着晶莹的小水珠。
曜轻轻用指腹帮他抹去,灰眸深邃。
不用担心吃的,黑狼们缩在干燥温暖的洞里好不快活。
无聊了,以阿山叔为首的黑狼便扛着鱼竿儿出去钓鱼,若是钓到大鱼恨不能扛着在所有的兽人面前走一遭。
俨然,黑狼已经将钓鱼这事儿发展成了娱乐活动。
白杬靠在曜的肚皮上,乐乐呵呵看着他们玩儿了几天。亚兽人们手里的渔网也理出来了。
草拿着渔网对着打开的门,满目心疼:“好大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