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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时的几个兽人都奄奄一息。死马当作活马医治,照着阿杬说的,像缝兽皮一样缝起来,敷上草药,剩下的全看兽人的体质。

庆幸的是,都活了。

兽人只要活着,那就是希望。

白杬蹲在一众伤患前。“叔,好点了没?”

天龇牙:“好了,我好得很。我还可以起来跳一跳。”

白杬轻轻一笑。

淡淡的,但是目色柔和了不少:“阿叔,现在还不能跳。”

受了重伤的兽人们都是祭司医治的。

白杬在一旁打下手。

怕有意外,两个人轮流守了三天。

三天后,白杬实在是坚持不下去,闭眼立马睡着后就被曜带走了。

今天是第五天,也就是说,他几乎睡了一天一夜。

“阿草呢?”

“他闲不住,又去看他的胡草了。”

草也受伤了,当时他看着草身上全是血以为伤得极重。

但阿山叔和阿河叔挡在前面,他是皮外伤多。阿山叔那眼睛就是为草挡了一爪子才受的伤。

白杬缓了一口气。

幸好。

幸好大家都活着。

白杬闭了闭眼睛,坐在山洞里面陪着几人聊天。

曜坐在他身侧,大脑袋往白杬的腿上轻轻搭着。感受到头顶轻轻的梳毛,曜甩了甩尾巴。

几天的时间,处理好了受伤的兽人,大家依旧要继续捕猎采集。

不过为了白杬的安全,也让出去捕猎的兽人安心捕猎。大家一致商议,决定让曜留在山洞。

收拾收拾,狩猎队和采集队在天麻麻亮的时候又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