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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白杬松开他的胳膊, 一下扑跳着抱住他的脖子,四目相对,白杬绷着脸捧着他的下巴强调,“你这样是会教坏幼崽的!”

得亏他是个二十几的大青年。

青年?

白杬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行为,默默松手,从他身上滑下去。

得意忘形,得意忘形了。

白杬摸了摸鼻子,后撤一步拉开距离。

曜拉着他的手握紧,轻轻将白杬带道自己的身侧。

“阿杬不会。”他温和道。

白杬粲笑。

下巴一扬,骄矜道:“那是当然。”

说说笑笑,白杬想睡觉的劲儿又飞了不少。他拍了拍曜的胳膊:“我去看看兽皮。”

熏制兽皮的地儿就靠在崖壁,与他们住着的山洞大概有个五六十米。

好在地方空旷,除了能闻见一点烟熏味儿,也不算呛人。

白杬过去的时候,树正好拉着草从棚子里出来。

“阿杬,正好要找你呢。”树灰头土脸的,一双手黑黢黢像摸了煤炭。

白杬:“逃难去了?”

树:“啊?”

草白了他一眼,拉着白杬进去:“刚刚火没看着,差点烧起来。”

白杬抿唇笑。

“也不用一直待在这里,可以换人。在烟熏的地方呆久了也不舒服。”

“好,知道。”草随口答应,一看就是没有放在心上。

白杬无奈。垂着眼尾,撒娇的调调说来就来:“真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