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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老祭司最多说五句话,阿杬却说了五百句话。好困啊……

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该祈求祝福的也祈求祝福了。白杬觉得自己祷告的时间应该是够了。

等他直起身,边上的星祭司和梧祭司一个激灵。忙互相搀扶着站好,理了理兽皮微笑。

“呵欠!”星没忍住,捂住自己的鼻子尴尬。

白杬余光瞥过,很是庄重地稳住自己,依旧面不改色,笔直站好。

梧冲着白杬点点头。

白杬庄严地抿紧嘴唇,掏出黑狼部落传了不知道多少代的龟甲,随后……迷茫地看着两个祭司。

星两个手捧住摇了摇。

白杬还没学到这里,只能跟着他做。

白杬缩了解的占卜有两种,一种是抛龟甲;一种是用烧了的木棍在龟甲上戳了之后看烧过的痕迹判断吉凶。

这两种都是他在以前了解的,看星祭司的动作,好像也适用于大荒。

白杬轻轻摩挲着手里已经光滑的龟壳,还是头一次做这种事儿。

这会儿坐在下面的大小毛绒绒见白杬看来,立马你推我我推你,快速爬起来做好。

白杬目光划过他们高高扬起的尾巴,心里面儿紧张稍稍去了。

而兽人们见白杬移开眼睛,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阿杬不笑看起来像雪一样,冰冰的。

祭司星和祭司梧站在白杬的身边。

“只需要心中想着自己的问题,抛下龟甲就可以了。”

白杬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兽人们对祭司无疑是崇敬的,但是小阿杬一直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即便刚刚有点心虚,这会儿看他有些笨拙地摇着龟甲又不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