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
黑狼部落的兽人一直往前,将苍鹰部落的兽人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白杬趴在曜的肩膀,往后看。“他们可能跟上来了。”
“好不要脸。”树道。
草:“换做是你,要命还是要脸?”
树笑嘻嘻:“当然是要命……要脸了。”
草嗤笑。
白杬幽幽地看着树的后脑勺:“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凉飕飕的声音,听得兽人们齐齐缩了是脖子。
完了,阿杬生气了。
“当然是、是要命了。”树干笑,默默往草的另一侧挪。
侧头见白杬还沉着个脸,树委屈道:“我不就是说说嘛。”
白杬:“说说也不行。”
万一哪天脑子没有反应过来,做了下意识的决定,命丢了脸还算个什么。
大荒这地方,可是不允许你要什么脸的。
听了白杬与树的对话,其余的兽人们没再吭声。
他们虽然明白苍鹰部落的兽人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却不代表他们就允许苍鹰兽人进入自己的部落。
四天后,黑狼部落领地的边界。
兽人们停下。
对面的苍鹰从树上跳下来,秃了毛的地方长出少许绒毛。被露水打湿,发蔫儿。
透明蹑手蹑脚地靠在一起,巴巴地看着。
树:“过了这棵树就是我们部落的领地了,你们不能再进来。”
西连忙道:“可是我们帮你们换了盐,你们还没有完成我们给你们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