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好。”球面色红润,眉眼温柔。但是身上浓烈的阿飞叔的气息不容忽视。
白杬忽然发现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有点蠢。
他不动声色地将目光从球处处是吻痕的脖颈上移开,摸了摸鼻子,干巴巴笑着道:“好就行。”
简单的交谈过后,大家继续干活。
白杬后知后觉地捂着自己酸疼的腰,坐在了小木桩子上。
是不是因为昨晚曜抱着自己的腰很紧,间接当了个支撑,所以他昨晚才睡了个好觉?
手上麻利,脑子却在胡思乱想。
连曜什么时候到身边的,白杬都没有察觉。
“阿杬,想什么?”
“想腰。”
“我?”
白杬侧头,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下意识地抬手拍了上去。
见是曜,猛地停下,身体被带着往前倒。
曜低笑一声,勾着他的腰带坐在自己的腿上。“坐累了?”
“没有,没有。”白杬腰往后,想坐回自己的木桩子。
“松开,有人。”他低声。
曜指节在他的脸上刮了一下,“怕什么?”
虽是这样说,但到底是放了他。
白杬坐回木桩子上还在想:果然,春天了吗?
花了几天的时间,山崖前面的河岸被收拾出来。
期间,养殖队的兽人把计划书拿过来。
白杬扫了一眼犹如小学作文一般不超过百字的计划。默默反思:第一次,是他没说清楚。
肃着脸给兽人们掰开了说了一遍后,养殖队的几个阿叔可怜巴巴地拿着兽皮回去。
白杬不忍,但也要让他们真的做好准备才行。
地收拾出来之后,白杬给兽人们放了一天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