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杬:“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哎——”糖将手里的种子全部放下, 手撑着膝盖,倾向白杬, “部落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现在咱们种这么多地,有食草兽人是多好的助力。不说别的,就说鹿部落,他们那山坳坳里可是有整片的地。”
“他们之前那么大的部落, 不说种子多, 技术肯定也好,不然靠吃草怎么养活那么多的兽人。”
白杬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是?”
白杬:“你以为黑狼部落所有兽人都能进。”
“那这个东西怎么办?”糖在盆子里挑挑拣拣, 拿出几粒芝麻大小的种子。
屏蔽气味的植物, 那是可遇不可求。
这种植物,除了过于自信、眼高一切的部落, 其他部落知道了, 肯定也是要种的。
不过当时鹿族长说这东西是他们部落的秘密, 那暗他们又是在哪儿找出来的?
“这个, 你之前见过暗他们是在哪儿找的不?”
糖看了一眼, 脑袋直摇。“不知道。”
白杬瞪他:“你不是跟着一起的,一问三不知。”
糖:“哼!你再瞪我我就不选了!”
白杬:“我怕你。”
……
天气逐渐回暖,种子也陆续下地。
河对岸,白杬沿着垒好的田坎走着。湖边是田,田上那段斜坡是旱地。
田里已经犁过,里面的水还浑浊不堪。
水被太阳晒得温热,除了陷入泥里的脚有些凉,现在并不会觉得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