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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他得留在这里。

既然他来了,这一趟也不是玩儿。这盐井,他势必是要打出来的。

在兔族长这里放了行李,喝了一大碗的刺刺草汤,白杬立马去打盐井的地方。

兔族长不放心,非要跟过来。要不是白杬让兽人留下拦住,白杬这一趟没准真出不来。

这个季节到底是冷的。

白杬他们过去的时候,看到那四周被厚实的稻草整个围起来,像一个大型鸟窝的棚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真是。

明明冷,还要巴巴地出来。

“鸟窝”里敲敲打打,叮叮当当还混杂着兽人们的喘息声。

白杬扒拉一点捂得出严实的稻草,探进去一个脑袋。“捂得这么严实,也不怕缺氧。”

“阿杬!”

哐当一声,钻头重重落地。

紧接着,兽人们急声道:“阿杬你怎么来了!”

打井的两个兽人僵住,傻愣愣地看着一脸笑意的白杬。

冷风涌入,几乎是下一瞬,他们两个一左一右地拉着白杬的手往棚子里面一带。

窸窸窣窣的声音落下,后面被白杬钻出来的草洞又给捂住了。

“阿杬,你快回去!”

白杬眼睛一横:“回去?回哪儿去?”

瞪了一眼棚子里或坐或站的兽人,也不管他们现在是内心是怎么的煎熬与自责,白杬走到井口往下看。

“还没出?”

兽人们也来不及思考白杬为什么来这儿,颓丧地垂着脑袋。“没有。”

“没有就没有,继续打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