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杬一叹:“我不是在这儿嘛,你们叫什么。”
白杬一边将拉车上的东西卸下来,一边回应兽人们。
他指尖白皙,戴着兽人缝制出来的兽皮套。可即便是这样,他也能感受到几分刺骨的凉意。
尤其是北边的风吹过来的时候,白杬只觉得脸上被冰刀子割了几下。
麻木的疼。
白杬认真跟着兽人们搭棚子,而已经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兽人们争先恐后地从棚子里跑出来。
“阿杬,你怎么……”
白杬挥挥手,在他们问问题之前先一步打断他们。
“行了行了,我是不会走的。”
他睨了几个兽人一眼,阴阳怪气道:
“我出来的时候可是跟部落里的兽人们说了的,不像某些兽人,就这么悄悄摸摸地跑了。害得部落里的兽人担心了好一阵子。”
兽人们霎时脸红了个透。
“阿杬……”他们弱声弱气,一时间找不见话反驳。
白杬皱眉,看着几个因为干活得不怎么多的兽人。
“快进去,穿这么少,是不是想等会儿的时候我给你们灌几碗刺刺草汤?”
兽人们皮子一紧,接二连三地往棚子里钻。
最后一个兽人犹犹豫豫进去又出来。
白杬眉眼一横,凶道:“说话!”
“阿杬,你这样出来是不对的!”
白杬举起拳头。
兽人眼睛瞪大,立马溜得没影儿。
阿杬越来越凶了!
兽皮棚子跟蒙古包一样,里面要搭建一个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