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几句话的时间, 雪鹰居然落下好几个。
飞得歪歪扭扭, 不是头撞在地上, 就是偏离他们撞到了石头房子。
要不是这些气味还在蔓延, 白熊兽人都要以为这些雪鹰兽人是脑子被抠出来了。
白熊咧嘴, 眼中的笑意急速变冷。猛然挥着爪子而去。
他掐住领头的雪鹰兽人的脖子,阴恻恻道:“你不是很能耐吗?我说过的,我会收拾回来的。”
雪鹰尖锐长啸。
即便是脑中困顿,反抗白熊时依旧有极大的力量。
鸟爪成钩,冲着白熊肚皮而去。
白熊不敢轻敌,另一只手立马搭上他脖子。尖牙毕露,狠狠一咬。
脆响一声,还没到自己肚子上的鸟爪松了下去。
他抬头,脸上是温热的鲜血。
红得发黑。
他舔了下嘴唇,冲着地上“呸”了一声,冷笑道:“呵,死了。”
他眼中泛红,望着地上还扑腾翅膀的雪鹰兽人。“死一个也是死,死两个也是死,都杀了才好!”
其他的白熊兽人见状,眼中燃烧着熊熊仇恨的火焰。
趁你病,要你命!
老子们之前受到的打骂,现在全让你们的命来赔!
“愣着干什么,杀!”
雪鹰兽人听着白熊爪子下一声声断脖子的咔嚓声,心中发寒。
白熊目光闪烁。
掰甘蔗似的,逮住一个掰一个。管他寒不寒的。
酸果树花的香气弥漫,是区别于他们进来时闻到的味道。
很明显,雪鹰兽人就是被这个东西搞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