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兽王年纪大了,很少露面。我们也就在加入大荒商队的那一年,跟着松匆匆见过一面。”
“头发白,人也像枯柴。”
这是白杬在兽人们这里听到的对兽王的形容。
结合一下猫兽人们的形容,白杬简单地在脑中构造了一个佝偻肩背,身形瘦削,走路都要靠着兽人抬着的沧桑老者形象。
但是多的,比如说兽王是什么兽人,兽王多大年纪了……
连猫兽人们都不知道。
帐篷里漆黑,白杬睁着眼睛,对身侧的人道:“兽王还挺神秘。”
曜鼻尖蹭着白杬耳朵,留下标记。
“嗯。”
“堕兽是他弄出来的,但是小猫们也不知道怎么做的。那你说我们抓黑鹰兽人问能问出来吗?”
曜在黑暗中磨了磨牙,忍不住用唇触碰白杬的皮肤。
“或许。”
白杬长叹一声,翻个身,手脚搭在曜的身上。
“睡觉睡觉,人抓到了我们就知道了。”
次日一早,填饱肚子,带上干粮的兽人们又出发了。
熟门熟路地进入漆黑的地洞里,兽人们快速掠过地洞,到达第一个放着一口大锅的石台。
看着里面没兽人走动的迹象,白杬舒展眉头。
预料得没错,晚上才是里面地下城最热闹的时候。
悄无声息地给路过的地牢里用上酸果树花,紧接着到了绑着祭司大圆台上。
上面的祭司依旧紧闭双眼,看样子就吊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