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眸光泛冷:“不想打了?”
兽人立马道:“不是。”
“没有。”
暗的目光落在刚刚出声的年轻兽人身上:“你说。”
刚刚还委屈的兽人们眼中的光芒一灭,颓然垂下肩膀。不愿看那个刚刚极力跟他们争辩的兽人。
没希望了……
一年了,冬天没停,夏天没歇。不甘心啊……
这些天绷紧地神经一断——
忽然觉得脑袋晕。
边上有清脆的声音响起,说的是什么呢……不听,不听也罢。
“砰——”
“哥!”
暗看着面前倒了一片的兽人,吐了口气。
他嫌弃:“麻烦!”
怪不得阿杬要他关心这劳什子心理健康。
“暗,我没有不想打。都打了这么久了我也不舍得,可是你看他们,再这么下去,谁受得了。”年轻兽人眼中全是红血丝。
大哥他们坚持干,他何尝没一起。
现在这样,是想让他们早一点放松,换一个寄托。
兽人执拗,狼兽人尤其。看看现在这个样子。
他有错嘛!
暗冷声:“送去兔部落那边的医疗房。”
跟着暗后来的兽人们还没搞清状况,就急急忙忙地背着兽人们离开。
暗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一个比他矮不少的兽人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烦死了!
于是他脸色更冷。
面前的小青年灰狼兽人更是瘪嘴,要哭不哭,就怕他直接否定。
暗:“看着糟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