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初:“……啊对对对。”
杜克噼里啪啦地用智脑把傅临渊刚刚的命令都发出去之后,看着屏幕又嘟囔了一句:“郁白……嘶,怎么就这么耳熟……老沈,你记得今年刚进军部的实习生有叫郁白的吗?”
“郁白?”沈之初想了想,摇头,“没有。”
杜克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沈之初显然对顶头上司的私事并不感兴趣。
他起身,抻了抻袖口,道:“我去抽根烟,一起?”
“不了不了,我先等后勤部回复,”杜克摇头,朝着对方的背影关心道,“你伤好了吗?能抽烟吗?”
“小伤,”沈之初的脚步声已经渐行渐远,“主要想出去透透气。”
—
军部大楼的走廊在深夜里格外安静,唯有头顶的白炽灯无声地散发着不近人情的冷光。
沈副官微笑着和几位同样值班的同事打了招呼,然后独自一人顺着楼梯拐上了天台。
夜深了,天台上只能听见呼啸而过的风声。
四下无人,沈之初再也维持不住刚刚淡然的模样,捂着嘴,弯下腰,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良久,他才直起身,从怀里掏出一管缓和剂和一块手帕,先给自己注射了药剂,然后才仔细地擦干净唇角的血迹。
周围依旧只有风声。
今天的天气很好,从天台向外看,可以看到远处连绵不绝的万家灯火。
沈之初就这样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远方,又从口袋里掏出了另一样东西。
那样东西看上去不过巴掌大小,很是轻薄,在明朗月光的照耀下,仿佛罕见的稀世珍宝,闪着漂亮的银色光芒。
……它应该已经死了吧。
看着那块鳞片,沈之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