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又哦了一声,然后一愣:“……啊?”
……头儿什么时候变身谜语人了?
傅临渊又凉凉地瞟了他一眼。
杜克:“……”
杜克终于在那冰凉的视线里反应过来了:“……我知道了……以后都会好好称呼小……呸,郁顾问,省得别人看轻我们办公室的人。”
傅临渊这才嗯了一声。
……
等到傅临渊回到房间的时候,郁白已经睡着了。
习惯性地把小人鱼从被子包里挖出来,男人又弯腰给他掖了
掖被角,用手背试了试对方额头的温度,确定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发热,才直起腰。
看了看郁白散落在额前的银色短发,傅临渊回到自己的床位,无声地释放了一点精神力。
磅礴的力量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四散开来。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以往如影随形的头疼过了五六分钟才隐隐浮现。
精神力比平时稳定了许多。
……他的歌声真的有净化精神力的效果。
垂眼,男人收回了外放的精神力,捏了捏眉心。
……等他醒了还要教他绝对不能随意暴露这个能力。
正思考着,傅临渊的动作蓦地一滞。
他的脑海里忽然不受控制地浮现了一个破碎的画面。
是一个偌大的房间。
头上的白炽灯在一些他叫不上名字的金属器材上留下了冰冷的反光。
离他最近的一张桌子上放着台智脑,智脑的屏幕上正显示着某种实时变化的折线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