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菟点头,回应她:“我在。”
“老婆。”唐晓星又唤。
俞菟也抱紧唐晓星,再次回答:“嗯,我在。”
唐晓星差点又掉眼泪,把脸埋进俞菟的肩窝,将一对红肿的核桃眼藏起来。
“老婆。”唐晓星哽咽着,“你别离开我,不要一声不响就消失,我真的很害怕,如果我找不到你怎么办?”
俞菟心疼了。
平时热情爽朗大大咧咧的人,露出这样一副脆弱的表情,她心疼得呼吸都像刀割。
她放松身体,乖顺地趴在唐晓星怀里:“我不会离开你。”
这个回答似乎令唐晓星稍稍安心,她用力收紧的胳膊稍稍放松了些,赌气似的小声嘟囔:“一言为定,不可以说话不算话。”
像个孩子,多大的人了,还说这种幼稚的话。
俞菟抿起唇,心软,顺着唐晓星的话点头:“好,一言为定。”
唐晓星放心了,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肩膀也跟着松弛下来。
心理放松了,过度刺激与舟车劳顿对身体造成的负荷便在这时涌现出来。
唐晓星感觉很累,眼皮重得像灌了铅似的,一耷一耷的,想睡觉。
但她又不敢睡,怕自己眼睛一闭,俞菟又不见了。
俞菟发现她没了声,上身后退一些,将唐晓星脸捧起来,发现唐晓星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你去床上睡。”俞菟说。
“不睡。”唐晓星摇头,困得迷糊了,心里的想法便直接说出来,“我睡着了,你又不见了怎么办?”
俞菟心疼唐晓星,但又看不得她这副丧气样,于是捏着她的耳朵故意用很凶的语气说:“说了不会就不会,你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