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算了却了一桩事。
就在所有人的期待里,临春腹中胎儿落地。
那是在冬天,窗外飘着鹅毛大雪,殿内却暖和,甚至有些热。帘子隔绝了产房与外头,谢明?峥被拦住,只能在外面等。
他来回踱步,焦躁不安,心仿佛落不到实处。他的人生还?从未有这般光景。
产房内传来临春的声音,有些凄惨,一定?疼得厉害。她?那么怕疼的人,恐怕早已经?哭得不行了吧。
谢明?峥一只手背拍在另一手手心里,薄唇抿成一条线。
产房内,的确如谢明?峥所猜测的那样,临春疼得厉害,早已经?哭成个泪人。稳婆在一旁安抚她?的情绪:“娘娘,您别哭了,留些力气,不然?待会儿没力气了。参汤呢?再拿些参汤来。”
“娘娘,用力,已经?看见孩子的头了,您再用力些。”
临春都快没力气了,忍不住哭,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谢明?峥终究还?是忍不住冲了进来,她?们想?拦,没拦住,只好任由谢明?峥守在床前。谢明?峥握住临春的手,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汗珠与泪珠,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好阿宝,再用力些。”
临春呜咽着说话:“谢明?峥,你上次还?说你要是死了,要我给你殉情,那万一……我死了,你能不能也?给我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