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不知道这柯新又私下联络了哪位大学里的好同学,也不知道现在打这通电话是出于什么心理。

就冲柯新这作为,安念念也必不可能承认自己单身:“真的不好意思柯先生,你深夜打这样的电话给我已经让我男朋友很不满了,如果以后再在这样的时间给我打私人电话,我会告你性骚扰的。”

“念念,其实你真的不用什么时候都这么要强,我只是想关心关心你,我们虽然分手了但应该也不算敌对关系,对吗?”

电话那头柯新笃定的语气让安念念险些炸了毛,恰逢阙濯此时从浴室套着浴袍推门而出——浴袍这种东西按照安念念的理解应该是腰带随便一系,领口微敞,慵懒而又性感才对。

但阙濯哪怕穿着浴袍领口也依旧严实合拢,就像是王城中最高级的骑士脱去了那身黑白色的战袍,露出里面依旧得体的纯白里衣,留给安念念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刚毅侧颜。

“这么多年过去,柯先生您还真是对自己一如既往的自信。”

所剩不多的酒精依旧在刺激着安念念的大脑,她冷笑一声站起身走上前,仰起头在男人的唇角脆生生地亲了一口。

“要不要我让他跟你说句话?”

阙濯闻言,几乎毫不犹豫地先低头将她还没来得及远离的双唇截住,手直接扣住她的后腰。

“谁?”他压低了声音问。

“柯新。”安念念含糊不清地求他:“阙总,帮我一回。”

阙濯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安秘书,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安念念一咬牙:“今晚听你的。”

成交。

阙濯一把将安念念从原地抱起,顺势将她手上的手机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