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事给我带了饭。”她补充一句,“他自己做的。”
“ta?”段柏庭动作停下,气定神闲的抬头,“男ta还是女ta?”
宋婉月诚实道:“男ta。”
“昨天你车里的那个?”
她点了点头。
办公室内鸦雀无声。
宋婉月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了。
段柏庭不再开口,从容不迫的继续翻看起那些文件。
如果说在家里,他们是夫妻,处在同一高度。
可现在是公司,他是上司,是所有事情的裁决者。
而自己,不过一个人微言轻的实习生。
哪里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段柏庭不开口,她就只能继续站在这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伸手揉了揉开始发酸的大腿,委屈着声音撒娇:“段柏庭,我站的腿疼。”
明明也才过去五分钟。
他看了眼时间,合上手中钢笔的笔帽:“去楼下帮我订两份餐。”
这不是他秘书的工作吗?
心里嘟囔,但嘴上什么也没说。
不过
“订两份?”
他点头:“一份你的。”
公事还得公办,凡事都得问清楚:“那订餐的钱公司应该会报销吧?”
她可以请同事吃饭,但段柏庭随随便便一晚上就花出去几个亿的万恶资本家,她必须得一分一厘都跟他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