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在沈岸脑海里轰然炸开,他四肢冰凉,愣愣地重复:“别人来?”

“嗯。”

沈岸还想追问,但是一阵钝痛从身下传来,他顿时绷紧身子,抿住下唇,说不出一个字来。

沉默弥漫在房间的角角落落,忽然穆无涯撤去了沈岸身体里的手指。

沈岸静静等着身体被劈开,谁知穆无涯却退了一步。

穆无涯帮沈岸整好衣裤,盖上被子,起身走进洗手间,将手洗干净后走出浴室,发现沈岸已经把灯打开了。

沈岸坐在床上,拿着刚才穆无涯给他用的药,反复翻看着。

穆无涯拿纸擦着手上的水珠,说:“我咨询过专业医生,这药用了恢复比较快。”

沈岸抬起头看他,眼底全是迷茫和不可思议,片刻后像冲破云霄,看见一片明净的苍穹,他低下头,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穆无涯,声音微不可闻:“原来是这样吗……”

穆无涯走到沈岸面前蹲下身,像只大型犬一样双手扒在沈岸膝盖上,脸上满是歉意地笑道:“哥,昨晚弄伤你了,对不起,三年没见我没忍住,不会再有下次了。”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像三年前穆无涯环着他的腰,半撒娇半强势地说他晚上想吃什么。

沈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忽而伸出手揉了揉穆无涯半干的头发。

穆无涯闭眼歪头用脸颊蹭了蹭沈岸的手掌心,然后站起身说:“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来隔壁房间喊我一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