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这些爱还剩多少,他不知道。

不过在赵珍珍的造作之下,恐怕很快就会所剩无几了。

……

晚上照常进行小游戏。

由于只剩下一位真正的客人,渝州想了一下,从阁楼上拿下一副崭新的扑克牌。

“今晚来玩牌吧。”渝州随意洗着牌,“三个人,正好玩斗地主。”

秦嵘手机上有这个游戏,不过单机版的总不如真人版的好玩,渝州决定趁着今天还能凑齐三个人,玩一次扑克牌。

“游戏规则不需要我多介绍了,地主和农民,输赢无惩罚,主要是为我们最后一位客人践行。”渝州说到“践行”这个词语时,看见赵珍珍的脸很明显的白了一下。

他洗牌洗的花里胡哨,手指灵活在牌面上穿梭,把牌洗好后放置在桌前,三个人轮流抓牌。

秦嵘的手气不错,从各个方面来说,他不仅和渝州同是农民,并且抓的牌很好,第一局直接带着渝州躺赢。

到了第二局,渝州是地主,秦嵘和赵珍珍是农民。

这次秦嵘的牌照旧不错,他有一个大王,两个顺子。

袖口突然被触碰,一个黑色的尾巴尖摇摇晃晃地从下面往上钻,顺着秦嵘的手腕已经悄悄爬上了桌。

借着扑克牌的阻挡,没人能看见这一幕。

尾巴尖高兴地摇晃了一下,准备朝秦嵘的扑克牌“看”去,然后它就被一只手攥住。

攥的很严实,一张牌没看见。

青年带着热意的手掌包裹住尾巴的末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从那里传来。

渝州拿着牌的手突然抖了一下,他的脖颈突然泛起大片的红。

怎么会?

从来没有人抓过自己的尾巴,自然,渝州也不知道尾巴那里会这么敏.感。

他喊了一声“秦嵘”,秦嵘自然地松开了手。

下面的几场牌,渝州都老老实实地打着,把自己想靠尾巴作弊的心思收的干干净净。

几个人有赢有输,赵珍珍的心思不在打牌上,输的最多。两个小时玩下去,算下来秦嵘和渝州的胜负次数掺半。

摆钟指向十点,渝州把牌收起来,他对赵珍珍道:“你该上去休息了,客人。”

赵珍珍沉默了两秒:“我们再玩几局吧。”

“你该上去休息了,客人。”这次的语气不容置喙。

渝州已经起身,他说:“听话的孩子是不会让别人等的。”

四号客人今天早早就到了赵珍珍的房间等待,要不是渝州打牌的兴致还在,或许早就让赵珍珍上去了。

赵珍珍道:“我今晚在楼下睡。”

渝州瞥了她一眼,“随你。”

他和秦嵘上了楼。

三楼的灯一直没有关,从门缝里透出的光很温馨,两人并排地走着。

渝州道:“今晚赵珍珍死亡,别墅里就只剩下你一个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