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好奇问一嘴,你们人这么多,我也跑不了。”
“那是,咱们寨子一百多号人呢,你们几个女人是逃不出去的,就算跑出寨子,也不一定能安全下山。”
柳述心里有了数,一天下来,通过去茅房的次数,就大致把寨子里现在的人清点了一遍,约莫有一百来号人了。
夜幕降临,寨子里的人在吃饭,围在一起喝酒,好不热闹。
二当家喝了几壶,习惯性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进门就看见桌上的饭菜一点没动,便问:“怎么不吃饭?”
“肚子有点疼。”柳述捂着肚子,痛苦地说道,“我想去茅房。”
“好端端的怎么就拉肚子了?”
“可能是水土不服。”
“”二当家看着他额头上的冷汗,和发白的脸色,不似作假,挥挥手让守门的看着他去茅房,自己又重新回到酒桌上去了。
柳述走了一阵,突然摔倒在地上,又艰难地站起来,手里攥着几颗石子。在经过某个地方时,他停下脚步,四十五度仰望星空,一脸悲伤道:“热闹都是别人的。”
谁说不是呢,领路的朝大伙吃饭的方向看去,因为要一直看守,压根不能一起吃饭喝酒。
就在这时,一颗石子快准稳地砸中了其中一间房的窗户。
“行动吧。”张默阳一屁股从地上坐起来,从柴堆里取出几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