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她那些臭烘烘的衣服都已经丢掉了,哪里还有多余的外套能穿。
“诶,五条悟。”五条怜踢着他的脚尖,又叫他的全名了,“把你的衣服给我穿。”
“什么嘛,才不要咧!”
五条悟紧紧拢住衣领,缩成小小的一团,委屈得像是个惨遭剥削的可怜人,但她才不会被他的外表所蛊惑。
分外坚定的,五条怜坚持要求他把衣服给她。
“只穿一件短袖,我会感冒的。”她摊开手掌,在五条悟面前晃了晃,“而你,我的朋友,你的身体一向很好,从来不会感冒不是吗?”
“啊——嚏!呜呜呜阿怜,我感冒了。”
“你觉得自己能得奥斯卡是吗?”
“好嘛。既然你觉得冷的话,扑进哥哥的怀抱里也没关系哦。”
一直可怜兮兮地缩起身的他,这时候倒是乐意敞开胸怀了。
“哥哥的怀抱可是一直很温暖的哟!”
“你还是帮我买件新外套吧。呶,给你钱。”
她从五条悟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五条悟的钱包,并且从五条悟的钱包中抽出了三张纸币交给了五条悟。
从某种角度来说,她确实是给了他钱——就是好像总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阖起钱包时,隐约瞥见到了放在夹层里的相片,印着粉色滤镜笼罩的人像。她不愿去看。
纸币和钱包在三秒钟后一同被五条悟随意地塞回到了原处。他莫名叹了口气,换上一副忧虑的面孔,话语也像是无奈的控诉:“眼下这么忙碌的时候,哪有空帮你买新衣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