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总是反驳我。”
五条怜甩甩脑袋,想抽走他玩弄着的发丝。可下一秒,他的手掌又抚上了她的长发,无聊的捣鼓行为已经进化成了不知所谓的编织动作,天晓得他究竟是想要把她的脑袋变成什么模样。
算了,不管了,只要不让她的头发打结,不管是哪种难看样子,她都能勉强接受的。
“也就是说,开膛手五条就是解离术式的所有者,对吧?”她抬起眼眸,但只短暂地瞥了五条悟一眼,便匆匆收回目光,“我的咒力同他的残秽相似……你说他有个怪名字?”
“对。他叫‘了’。”
“了解的了,五条了?”
“没错。”
“确实挺怪的。”
不过比划很少,一笔就能写完。
要是她也能有个比划很少的名字,倒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难得能有这么一个正经讨论这桩事件的机会,五条悟难得的格外坦诚,顺势又说了许多。
譬如像是,他觉得这起事件只牵扯了三方而已。
“六眼、开膛手,和不能被记录下来的诅咒。”
他竖起三根手指,在五条怜的眼前晃来又晃去,似是要跳起舞步,晃得她又开始犯困了,赶紧把五条悟的手掌拽到视线的死角里,不让他再动来动去。
“我不也是关联者吗?”她有点不服气,“就这么把我除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