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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办法形容那是个什么感觉。

妈妈说我需要对人家负责,我问过她需要我负责吗?她摇头,说只要我快乐怎么都好。

果然花凌妈妈很oldschool,思想很老派。新人类亲一亲又不会少块肉,毕竟那也是我的初吻,我还没要她对我负责呢。

房一妈咪对此事的看法和花凌妈妈保持一致,她们都认为她喜欢我,还说我也喜欢她。

这是一个悖论,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应该要在一起的。可是她从没和我提过这件事,我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此生非她不可的想法。

因为花凌妈妈从小到大,反反复复和我讲她和妈咪的爱情故事,导致我的爱情观是,见那人的第一面就知道那人应该和我在一起。和其他的任何人都不可以都不相配,仿佛只有我们两个才是同一物种,才能听到彼此的频率。

她听过我的恋爱观后,第一次和我产生了激烈的辩论。

她主张爱情就是一件阳光下的白衬衫,或者那人时时回头对你笑。不讲情面不讲逻辑,辩论主题很是飘渺。

我是个理科生,我不理解。

放下高考最后一科的笔时,我顿悟了。

从那天开始,我就很难再见到她了。她可能会穿着白衬衫走在阳光下时不时的对别人笑,这件事让我很不舒服。

有点儿酸,也有点儿怨。

她很久没见我了,最后填报志愿时,我咬咬牙还是放弃了帝都。这里也挺好的,依然可以做代购,也不耽误我赚钱。

最离谱的事还是出现了,一个暑假不见,她在她的朋友圈发了一张帝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时,我整个人麻了。

房一妈咪说我是个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