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在party上他就心不在焉,总想着她在夜色里清清淡淡看过来的那一眼,之后几天兴致不仅没消,反而越发抓心挠肝,迫不及待想把人找出来。
他没正面回答叶嘉宁的问题,反而驴唇不对马嘴地问了一句:“那个kay是你什么人,护你跟护眼珠子似的。”
他对着后视镜微微一笑,嗓音轻飘却似千斤重:“听说商董跟她分了,你说,在韦总眼里是我要紧,还是她一个没了靠山的女人要紧?”
密闭的车厢里有酒精腐烂的气息浮动,叶嘉宁静默地与镜面里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对视,她不了解kay跟什么商董的关系,但清楚她也不过是个没背景没人撑,要靠自己摸爬滚打的普通人。
叶嘉宁重新扣好安全带,发动车子。
王跃恒很满意她此时的识相,翘起二郎腿稳稳当当地坐在沙发里。
叶嘉宁在知道自己被盯上之前就送过王跃恒,他话很多,像今天一样目光在她身上打转。
“想见你一面挺不容易。”
“前两天去吃一个朋友的喜酒,见到你那个学生了,一直拿眼睛瞪我,跟我刨了他家祖坟似的。怎么,他喜欢你?”
“你知道吗,我以前养过一只猫,跟你一样野性难驯,不许摸,不许抱,碰一下她就凶得呲牙。你知道她后来变成什么样吗?见了我就打滚,蹭我的脚,翻出肚皮求我摸她。”
叶嘉宁的定力出乎他意料的强,既不回话,在他灼灼逼人的盯视下也没有任何反应,跟没听见似的,换个不认识的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听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