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手,霍沉转身走到叶嘉宁身边,牵起她手腕,脸上的神色已经什么都看不出来。
“走吧。”
叶嘉宁下意识低头看他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
他有一双很好看的手,指节修长匀称,冷白而干净,合该是一双用来弹钢琴的手,但它刚刚以怎样的方式扼住商景煜的脖子,画面还清晰地印在她脑海中。
霍沉手指微微松了些许,之后又握紧,他垂眼看着叶嘉宁,跟她说:“洗过了。”
叶嘉宁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自己并不是嫌他手脏,就像她其实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性的词汇形容自己刚才看到那一幕时的心情。
意外?震惊?她好像明白为什么他们都叫他疯子,而明明他很多时候看起来都很正常。
“……没关系。”她只能说。
叶嘉宁被他牵着走下台阶,kay惊愕的眼神在她的脸上、霍沉、以及他们两个的手上来回兜转几遭。
她并没刻意想瞒着kay,但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示众,她甚至都不知道今天霍沉会出现。
说来话长,于是言简意赅道:“跟你想的应该差不多,我回头再跟你解释。”
“为什么要跟她解释。”霍沉问。
“不用跟我解释!”
上流社会并不一定真的上流,豪门世家再离奇抓马的事情都有,kay在亭茗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除了有人掐着商景煜的脖子摁水里——她很快明白过来什么,脸上愕然的神色也收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
她对霍沉的了解其实非常有限,但至少有脑子清楚一点,对霍沉来说她没资格过问他们的事情。
“抱歉,霍爷,今天的事是我没处理好,下次不会再让您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