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晚上她跟霍沉说了换医院的事:“明天早上我想自己开车去,可以吗?”
她喜欢开车,好久不开其实也有点手痒,霍沉没反对,只是趁机提出了一个条件,瞥一眼她的手,漫不经心地说:“手链换掉就可以。”
“你干嘛一直跟我的手链过不去。”叶嘉宁无奈,“有那么难看吗?”
霍沉一脸冷淡地:“嗯。”
叶嘉宁找人评理:“冬叔,我的手链很难看吗?”
“啊?这个……”冬叔四十多年人生头次体会到当夹心小饼干的滋味,不敢贸然站队,把头快摇成拨浪鼓,“我这两天眼睛不太舒服,看不清,看不清。”
“腿脚不好,听力不好,现在视力也不好了。”叶嘉宁说,“那你这是工伤。”
冬叔目光躲闪,一溜烟撤了。
叶嘉宁又转向霍沉,白净漂亮的一张脸,清凌凌的眉眼如月光,望向他的眼瞳又像澄净的玻璃珠,问他:“你借不借?”
又撒娇。
霍沉看她的手链不顺眼,又拿她没办法,偏开头沉默几秒,转回来叫她:“坐过来。”
叶嘉宁起身过去,原本要坐他旁边的,被他捉住手腕带到腿上,她猝不及防坐上去,自己愣了一下,反射性想起来却根本没机会,霍沉按住她后颈把她压下来。
她被他抱在腿上亲,手指插入她发丝间,含住她柔嫩唇瓣,侵入她齿间,密切地吻得她慢慢喘不上气。
叶嘉宁左手被他握着,指腹的纹路压在她腕心上,按着她跳动的脉搏,缓慢地轻蹭、抚摸。
她在彼此交错的呼吸里缺氧,感觉到他手心贴着小臂皮肤在缓缓上移,带过的地方激起一片片细微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