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辈分莫名其妙就变得很高,叶嘉宁看着小小的还未睁眼的小猫们,忽然感到一种拖家带口的压力。
她骨相生得优越,精致的鼻峰上面一对干净清冷的眼,早晨明媚不刺目的阳光给她打上一层柔和的光,中和了平日那种不可近玩的高冷感,下巴垫在手背上,有些无奈地说:“你这种行为属于碰瓷,我是不是还要承担抚养他们的责任?”
霍沉并不辩驳,毕竟也没得辩,他就是明明白白在碰瓷:“你知道就好。”
不合时宜的电话声响起,霍沉捡起手机看了眼,蓝晖岷来电。他慢条斯理接起,彼端蓝晖岷就没那么悠闲了,开门见山地问他:“今天的会议你没忘吧。”
霍沉单手揣着兜,不紧不慢回:“我记性没那么差。”
“以防万一。”蓝晖岷未雨绸缪地提醒,“十点钟,不要迟到。”
他们讲电话的时候,叶嘉宁听出几分,等他挂断电话便问:“你是不是有事要忙。”
“有个会要开。”霍沉稀松平常的口气好似在谈论今天午餐吃什么,叶嘉宁虽然不了解他公司的经营,但知道一般的小事他都不过问,需要他出席的会议应该很要紧。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她站起身,“你有事就先去忙自己的事,我可以改天再过来。”
有正事当然是正事为先,今天不见还有下次。
但霍沉不喜欢改天。
他把手机放回口袋:“所以不告诉你。”
按照她的四象限理论,如果把所有事情排个优先级,公司的事务并不会在她前面。她说今天过来,所以即便会议十点钟就要召开,他依然在家里等她到九点,不慌不忙地陪她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