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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个称呼,南星回面皮一红。

这人怎么回事,怎么喝多了都还能续上昨天晚上的表演。

纪风长一句话,把南星回也整兴奋了,跃跃欲试。

南星回便也演了起来,去掰男人的手,没用什么力气,就是单纯表演:“纪老师,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学生,你这样是不对的。”

纪老师哼笑,翻身一下把南同学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压迫感十足:“你是我的学生又怎么了?我想上你照样上。”

好糙好直白的话,南星回耳根子红了些,装模作样挣扎了两下,等着纪风长下一步的动作。

好几秒过去,等待的充实感还没到来,男人的胸膛结结实实压了下来,纪风长声音郁闷:“南同学,我不行。”

南星回缓了下,才懂了纪风长的“不行”是怎么回事,他想笑又不能笑,只能拍着纪风长的后背安抚:“没事,你喝多了,听说喝多了就是会不行,等明天你酒醒了就好了。”

既然干不了事,南星回就从纪风长的怀里溜了出来,调整了纪风长姿势,两人并肩躺着。南星回哄小宝宝一样拍着纪风长的胸口:“没事,睡吧,明天起来就好了。”

纪风长唇线绷得很紧,显然很不甘心,细看还有点委屈。

但不甘心又有什么办法,反正南星回是没有什么办法帮他行过来的。

在南星回轻柔的声调里,不甘心的纪风长还是被拍得睡着了。南星回把睡着的纪风长的胳膊拉开,钻进纪风长的怀里,开心睡去。

翌日清晨,依旧是纪风长先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