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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回抱着不悔,试探性把猫猫指甲剪伸到不悔的爪子前面,捏着不悔的爪垫把藏在里面的指甲按出来,咔嚓一下,试探性剪掉一个指甲尖。

知道小猫咪指甲里有血线,南星回只敢浅浅剪,剪完还要观察不悔的神色,生怕不悔疼了奋起给他一爪子。

结果是他想多了,不悔还是那副任他蹂/躏的表情,看南星回看它,它还喵了一声,似乎是在催促南星回继续。

这下南星回没了犹豫,迅速把不悔的前后脚指甲都剪了,还用猫猫剃毛刀给不悔把爪垫缝隙里的长脚毛给它剃短了些,防止在光滑的路面走着会打滑。

剪完指甲,南星回撕了根猫条贿赂不悔,害怕剪指甲给它留下心理阴影,下次就不愿意剪了。

不悔欢快舔猫条,南星回就空出一只手把玩不悔的小爪子。

不悔是田园猫,没生崽之前整天在外面到处跑,爪垫没有家养小猫咪那般软乎,而是很有韧性的手感,qq弹弹。

纪风长做好早饭,看南星回玩爪垫玩得开心,也走过来凑热闹,伸手捏了几下。刚开始不悔还装作没看见,后面实在被捏烦了,一爪子给纪风长甩了过去,吓得纪风长马上松手。

“嘿!你这个小猫咪,怎么还看人下菜呢?他可以随便捏,我捏两下就挠我。”纪风长坐在一旁,用语言谴责小猫咪。

南星回站在不悔这边:“肯定是你手劲太大把它捏疼了。”

纪风长眉头一动:“我手劲大不大,你不知道?”

这话说得,意有所指,南星回可耻的想歪了,大清早起来脸蛋就开始发烫,但他还是选择实话实说:“你手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