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屏风之后,是靠在棉被上,外袍散乱,只穿着里衣,露出一部分身体的青年,洁白到炫目的肌肤与紧贴其上的雪白布料,一时间竟无法被轻易区分开来。
倒抽了一口冷气的阿怜迅速低下头,甚至不敢抬头多看。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又不是女人。”客人的语气平淡极了,似乎也不介意自己的身体被一位娼妓擅自窥看的样子。
“……那个,试用的结果……”即便被这样说了,阿怜依然没有要抬头的意思。
“啊?还行吧?反正确实是弄出来了。”
听到这种说法,男娼实在是没法忍住,不得不抬头看向对方,但青年确实是脸不红气不喘,一副仿佛刚才只是随便脱下衣服的摸样。
“您确定吗?”阿怜不由得出声问道。
你到底知不知道出来是什么意思啊!
青年不大高兴地伸出手,给他看一块粘稠而湿润的棉布,然后皱着眉头随手把布料丢到角落。
男娼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用衣袖遮起脸。
“干嘛啦,我不都按照你说的做了吗?”
“这样回去绝对没用!”阿怜恨恨地说道,“本来想说只要您随便做个样子,法师大人怎么也会被打动……”他是真没料到修验者绝情断欲的程度竟然如此夸张。
再一想那位同床共枕十年都能平静守身的法师。
突然就不觉得奇怪了呢。
“连这个都不行吗?”客人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脸都不红的自戏能煽动谁啊!”男娼直接把心里话骂了出来,“你们俩个木头的程度根本半斤八两吧!”
“我干嘛要对几根木棒和自己的手指脸红啊!”青年竟然还理直气壮地跟阿怜争辩。
男娼头痛地用手指按住额角,和一个根本没开窍的稚儿争论这种东西,他也是被对方气糊涂了,“您还是放弃靠自己的实力来勾引法师大人吧!”
“……我才不要!”
阿怜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
“我只是说让您放弃·靠·自·己的实力而已。”
毕竟你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
“只要您的身体没问题,靠别的东西还是能够做到的。”男娼一脸无可奈何地表情,“虽然照理说,那个一般不允许被用在客人身上,但您的话,我觉得不用不行。”
“然后,请别擅做主张,务必按照我跟您说的方式来表现。”
青年半信半疑地带着木盒和另一只药匣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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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省略五千字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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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总算是隔了三天后才见到客人。
阿怜挑起眉毛,看着面前眼底青黑,一脸萎靡不振的青年,“您的气色似乎并不好?”但既然没有生气的样子,那多半就是成功了吧。
三天前还水润光滑充满生气的美人,三天后就变成了焉掉的白菜,让男娼忍不住啧啧了几声,“看来您的相好似乎并不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