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躺在摇椅上也没起身,瞥了贾珍一眼,“谁家没有一些养生的药方子,你能照着做吗。”

“我两个月不曾沾酒,更不近女色。每天日落而歇,日出而起,闲时观景看云,不为家中琐事烦心,你能做到?”

贾珍闻言赶紧摇头,戒酒他不行,戒女色更不行。

他每天都要荒唐玩到大半夜才歇,基本都是第二天中午才起。

贾珍还挺佩服贾赦的毅力,以前的贾赦也是爱玩的人,那些癖好说戒就戒了,毫无怨言过着这清淡如水的日子。

“赦叔,你真的受打击了不成?竟连酒色都戒了,最近也没见你出去玩,也没有买扇子了。”

贾珍其实更想问,贾赦是不是真的疯了。

贾赦一副不想搭理贾珍的模样,贾珍看着气质出尘不凡的贾赦,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浪荡随便。

以前那些男人之间的玩笑话,现在说出来,他怕会脏了贾赦的耳朵。

他的赦叔是仙人之姿,怎能听那些污言秽语。

贾珍拿起下人放在一旁的蒲扇,上前轻轻给贾赦扇着,“叔,你怎么想起还户部欠银了。”

贾赦抬眸看了贾珍一眼,压低了声音,“因为想要活命。”

贾珍闻言倒吸一口冷气,忙问:“什么意思,不是因为跟二婶置气吗。”

贾赦冷笑了一声,“她算个什么人物,我跟她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人置什么气。”

“我是收到密信,有御史要弹劾你。”

贾珍听完被吓了一跳,随后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