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司徒轩前面,司徒轩就不能再伸手牵他了。

司徒轩惯会观察人心,贾赦的心思太浅,想躲他的心思一眼就能看出来。

司徒轩见贾赦走路姿势正常,知道贾赦刚才没有扭到脚,怕再次吓到贾赦,与贾赦保持了一点距离。

贾赦暗暗松了一口气,刚才他果然是脑子被冻坏了,居然觉得司徒轩在担忧他。现在满眼冷意的司徒轩,才是司徒轩真正的面目。

司徒轩这么礼贤下士,只是想知道是谁教他的乘法口诀。

一个皇帝为了找寻有才之士做到了这份上,他心里是佩服司徒轩的。

可佩服归佩服,怕还是怕。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皇帝,一言就能定数万人的生死。活阎王一般的存在,他怕也是正常的。

贾赦不动声色加快了步子,就想离司徒轩远一点。每次加快步子,司徒轩总能慢悠悠跟上他,一直与他保持将近一米的距离。

贾赦放弃了远离司徒轩这个想法,司徒轩比他高了差不多半个头,腿也比他长很多,除非用飞的才能远离他。

偏殿里,王福早就烧好炭火和煮好热水,看见贾赦后语气着急吩咐身边小太监。

“快去拿帕子过来,鞋袜也拿一双新的。国公爷身子本就体弱,千万别入了寒气。”

贾赦被非常热情的王福领着去换了鞋袜,又换上了新的披风。

披风上有一股淡淡檀香味,跟他做诡梦清醒后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贾赦忍不住在心里骂道:‘司徒轩就是克我,只闻到过一次这种香味,便控制不住梦见他好几回。我这个身体到底有什么毛病,梦谁不好偏偏梦司徒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