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看见贾赦,对满屋子里的人笑了起来,“瞧瞧,我们的国公大人,千请万请才愿意回来。我这老太太当的,想见儿子一面都难。”

屋里贾珍他们也在,说是摆了一桌,其实是好几桌。

贾珍看见贾赦非常激动,大步走到贾赦面前,声音特别洪亮道着喜。

“赦叔,恭喜啊,圣上要封您为国公,宁荣一府都跟着沾光呢。我最近走在外面,好多人都来给我道喜,还有很多人慕名上府送礼。”

“不过我记着赦叔的叮嘱,不该收的东西没收。”

“赦叔,你献上去的乘法口诀太厉害了,是跟哪位高人学的啊,高人现在还在吗?”

贾赦万万没有想到,开口询问他教授乘法口诀的人不是司徒轩,也不是司徒若,而是贾珍。

贾赦面无表情看了贾珍一眼,“就你话多,什么你都想知道,那你想不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死。”

贾珍闻言非常尴尬笑了起来,“赦叔,我就是单纯好奇,您别生气啊,我不问就是了。”

有人拿重礼上门找到他,要他帮忙打听教贾赦乘法口诀的高人是谁,承诺打听到高人姓名就给十万两。

可惜啊,这笔意外之财他是赚不到了。

贾赦虽与贾母撕破脸,但在人前还是给贾母留着脸面。

贾母和贾赦不约而同形成了一种默契,在人前装成没事人一样,人后谁也不爱搭理谁。

贾母见贾珍无功而返,又见贾赦丝毫不给贾珍面子,便知道无法直接问出高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