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啦,我不都按照你说的做了吗?”
“这样回去绝对没用!”阿怜恨恨地说道,“本来想说只要您随便做个样子,法师大人怎么也会被打动……”他是真没料到修验者绝情断欲的程度竟然如此夸张。
再一想那位同床共枕十年都能平静守身的法师。
突然就不觉得奇怪了呢。
“连这个都不行吗?”客人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脸都不红的自戏能煽动谁啊!”男娼直接把心里话骂了出来,“你们俩个木头的程度根本半斤八两吧!”
“我干嘛要对几根木棒和自己的手指脸红啊!”青年竟然还理直气壮地跟阿怜争辩。
男娼头痛地用手指按住额角,和一个根本没开窍的稚儿争论这种东西,他也是被对方气糊涂了,“您还是放弃靠自己的实力来勾引法师大人吧!”
“……我才不要!”
阿怜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
“我只是说让您放弃·靠·自·己的实力而已。”
毕竟你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
“只要您的身体没问题,靠别的东西还是能够做到的。”男娼一脸无可奈何地表情,“虽然照理说,那个一般不允许被用在客人身上,但您的话,我觉得不用不行。”
“然后,请别擅做主张,务必按照我跟您说的方式来表现。”
青年半信半疑地带着木盒和另一只药匣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