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
白黎猝不及防一嗓子,冉宁茫茫回过头——
“”
“呃我的意思是,她可能也没生气,算了算了,要不咱们谁也别请了。”
冉宁一脸莫名其妙,她怎么觉得白黎耳朵红了?
没来得及细想,欧玲推门进来,瞧着两人在聊天,便主动插声——
“哎,你们遇见李庆没?”
“李庆?他还在华清吗?”白黎以为那事过后,他会回老家呢。
“在一家小诊所当大夫,上个星期我还在中原路碰见他了。”
“小诊所?不至于吧罗院长不是让他自动离职吗?又没通报批评。”
“看来你不知道啊”欧玲把表从手腕上解下来,松了松皮肤“罗院长是放他一马了,可惜那个医药代表没放过他,具体怎么回事不清楚,反正是进了一趟局子,我猜大概率是因为钱,现在他算是身败名裂了,那天我见到他的时候,整个人邋里邋遢的精神头都不太对了,一点没有当初刚来实习的样子。”
白黎叹了口气——
“他呀,真是自己作孽不可活,自己毁了自己的前途。”
拎起包,转头见冉宁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想什么呢?”
一直沉默的冉宁,回过神儿,点点头——
“没什么,就觉得你说得对。”
之后的几天,冉宁都有手术,每天回家的时间都比较晚了。
从地铁站出来,特意绕去那家小饭馆打包了一份馄饨。
天黑,风大,阴沉沉的像要下雨。